“怎么了?”她问道,起身又嫌冷,拿被子把自己裹了一圈,还顺脚勾过来一个汤婆子。
她嗅到了一股血腥气和药味,是亓官芜身上的?
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看上去还挺开心,怎么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姽婳想找高统领,想让他说说亓官芜到底遇到了啥,她也好顺毛哄。可放眼望去整座大殿就她和亓官芜两个人。
亓官芜这个不许旁人靠近的臭毛病真的改改,不然偌大的一个大殿,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关门的人。
她的瞌睡都被吹跑了。
“你受伤了?”姽婳问,见亓官芜不说话只是盯着她,姽婳又说:“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亓官芜摇头,看上去有点可怜:“不要,我过去你就不见了。”
也没酒味啊。
知道他这样只能顺毛哄,姽婳耐心哄着:“那你先把门关上,关上后我就不跑了。”
“哦。”亓官芜冷着脸关门。
关好后姽婳等着他过来,她好问问亓官芜遇到了啥,结果亓官芜又站那不动了,和之前的位置分毫不差,准的好像拿尺子量过。
姽婳:“你过来摸摸,我是真的在这里,有温度,不是你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