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同之对那些不太感兴趣, 不过过几日游轮上会安排几场酒会,得给程瑾轩置办几套西装。
而法国那边几个与原主相熟的设计师手艺都还不错。
他坐在沙发上, 一只脚翘在茶几边缘,脚背抹着湿润的红花油。
另一只脚踩在沙发上随意打着节拍, 地上放着一双印有知更鸟落在伦敦眼上四处张望的图案的拖鞋, 可爱中透露着小小的跃动。
不远处,阳台窗帘随着海风一晃一晃地飘动, 与往常不一样的是朝着黑暗海浪的那一面挂了一张大大的荧幕布。
荧幕布上播放着无声的电影, 画面温馨, 挡住了往日让人恐慌和心悸的深海想象。
可苏同之却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
他环顾着只有他一个人的大客厅皱起了眉,今天他们准时五点上的游轮。
程瑾轩第一时间给他的脚上了药, 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荧幕挂在了阳台, 然后说了句“有事儿要出门”之后, 到现在还没回来。
苏同之跳着单腿站起身,看看上药的脚,再看看干净的拖鞋,犹豫了一会儿,郁闷地重现坐下。
之前已经能双脚走路了,现在上了药不能穿鞋,行走的困难度瞬间上升了好几个度。
他摊在沙发, 仰着头盯着天花板,从他们回到游轮, 程瑾轩就变得很奇怪。
想来应该是伦敦眼的那个吻又开始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