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同之原本的笑容消失,他皱着眉望向提问的雄虫。
而旁边的雄虫则替他回答了,“会死的, 我堂哥就娶过一只军雌,虽然很耐打, 但最后还是死了。”
他说话的表情极其平静,甚至还带了点茫然, 好像军雌会死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苏同之眼前出现了那些每天在操场训练的士兵,还有正在战场上厮杀的战士, 如果雄虫都如这般看待那些浴血奋战, 保护民族的雌虫,最后被推翻也在情理之中。
尤其那些雌虫还是他的同事, 他们每天都会见面。
想到他们为保护眼前这些玩意儿战死, 苏同之的火气再也忍不住, 他冷着脸推开身边的虫站起身,还没来得及骂人, 突然听到旁边摔酒瓶的声音。
“闭嘴!”哈尔一手拿着破碎的酒瓶, 一手指着说话的雌虫, 全身散发出阵阵寒气,“你要是再说一句,我就打死你!”
他声音冷厉,眼睛里带着血丝,像是要和在场的雄虫决一死战。
苏同之心中一紧,快步走到哈尔前面将人护在身后,“各位, 我想我们道不同,还是不适合打交道。”
说着, 拉住哈尔的手想将人带走。
与他们相比,他家哈尔简直就是个天使。
此时,雄虫才宛如刚想起哈尔的哥哥就是一只雌虫似的,纷纷开始自我辩解,“哈尔对不起,我们给忘了......”
“对啊,对不起,是我们不对......”
他们虽然对雌虫恶劣,但对相同的雄虫,却格外团结不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