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他问道，“你打电话是公司有什么事吗？”

柳卿摇摇头，面容上带着些许心虚，“瑾轩，我......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他是你的哥哥。”

这个“他”是谁，两人心里都明白。

只是柳卿会不清楚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程瑾轩皱起了眉头，一大早的好心情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消失殆尽。

他实在不愿意用恶意揣度这个让自己感受过温暖的人，可只要在圈里随便打听一下就能知道的事，她真的不清楚吗。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再想剔除就比较难了。

他叹了口气，语气平淡道，“柳卿，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我并没有什么哥哥。”

“可......”程瑾轩的反驳让柳卿想起昨天晚上程御风的话，她收起脸上的歉意，刚想像以前那样说教，却被程瑾轩打断。

“行了，没事儿你先去忙吧。”

他不想再提程御风，每次提到他，程瑾轩的脑中就会浮现出父亲的背叛，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折磨。

“可是......”柳卿还想再问问他和苏同之的关系，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再次看了一眼，才有些不情愿地出了办公室。

程瑾轩定定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眼中的光忽明忽暗。

他曾经相信过柳卿的，可那份信任在知道她男朋友是程御风时就已经瓦解，以后......

程瑾轩思绪如麻，柳卿是他秘书，更是从他创业开始就陪在身边的人，可现在，他不知道两人以后应该怎么相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