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程瑾轩比他认识的那个瑾轩辛苦太多，要不是自己进来，这人的命运只会更加悲惨。

苏同之有些难受，想到之后的计划，终是有些于心不忍。

他看着程瑾轩的眼睛，有些犹豫地开口问道，“那个......我突然想到，我们第一次出来喝酒还是因为柳卿要离职，没想到最后不了了之了。”

他语气中故意带了些不解和惆怅，想看看程瑾轩会有怎样的反应。

程瑾轩没想到苏同之又提起了这个话题，他有些闪躲，“是啊，那时候......唉！”

一声叹息，他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那时候他还在为柳卿想要离开而伤心，可这才多长时间，那份伤心早已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对她工作能力的肯定。

程瑾轩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能变心的如此之快，他嗤笑着闭了闭眼睛，虽然不齿这样的自己，可有些事情却控制不住。

苏同之慢慢放下胳膊，这人还是太年轻，还没有学会现实世界中瑾轩的果敢与断然。

不过想想瑾轩的二十来岁，好像也是这样。

想到这里，苏同之提醒道，“我记得你上次说柳卿的工作能力不错，但我觉得......我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不会，”程瑾轩本就对柳卿有着一些莫名的愧疚，当即斩钉截铁道，“虽说她男朋友是程御风，但我相信柳卿的为人，她既然选择继续留在这里，就不会做损坏公司利益的事。”

至于他自己的感情，柳卿并不知道，或者说假装不知道，但不管怎么说，在工作上都没有什么影响。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让柳卿继续当他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