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头发洗完了,邱鹤年出浴桶时,才发现等在一边的清言脸红的不行,他披上衣衫,一边系腰带一边来到他面前,目光柔软,低声问他,“怎么了,还没看惯吗?”
清言摇了摇头,脸蛋更红了,道:“不是这样。”
邱鹤年又问,“是因为生孩子?”
这下子清言不吭声了,脸也垂下去了,不让人看。
邱鹤年便明白了,又走近一步,抬手托住他下巴颏,让他抬起头来,看着他颤巍巍的眼睫毛,轻声问道:“什么都做过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说着,他就一把把清言拦腰抱起,把人放到床上,按着亲了一会,抬起头时,见清言被亲得眼睛水润,却还不忘记抓着他潮湿的发尾,怕把褥单弄湿了。
邱鹤年笑了起来,握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起来。
清言跪坐在他身后,很有耐心地用布巾给他一点点擦干头发。
他的呼吸轻而浅,弯腰时会有那种短促张嘴呵气的细小声音,还未束起的长发,偶尔会落在邱鹤年的颊畔,擦在皮肤上时,凉丝丝的,很舒服。
被子盖到了腰上,两人靠在一起看了会书。
看着看着,清言的脸色潮红起来,他埋怨似的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
邱鹤年却没事人一样,问道:“怎么了?”
清言把男人的大手从被子里自己身上抽了出来,低头在他掌心上惩罚地咬了一口,邱鹤年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清言看他有些困倦了,便问道:“想睡了吗?”
邱鹤年点头,两人便面对面躺下了。
过了一会,清言问:“睡不着吗,我去把油灯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