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就是想离方澈近一点,怕有危险。
方澈的精神日渐萎靡,和家里人的话也越来越少,一直到除夕夜的前一天晚上,出事了。
“我说实在不行就让小桁进来吧,澈澈这段时间都什么样了,再这样下去他们俩谁都难受,你也不舒服。”
方思正看着对面那碗没动一点的饭,开口道。
顾亭犹豫了一瞬:“我上楼看看澈澈,跟他说一声。不过可说好,一会就算让他进来也只是短期观察。”
“行行行,你呀,快去吧!”
顾亭起身往楼上走,敲了方澈卧室的门却无人答应,她擅自推开门,扑面而来是浓重的水獭身上某种特殊气味。
只有在发热期才会有的味道。
“澈澈!”
顾亭看到窗边晕倒的人,心一下子被提起了。
方澈穿着浅蓝色的睡衣倒在纯白的地毯上,看起来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脸上满是酡红色,顾亭伸手触碰,方澈难忍地蜷缩成一团,嘴里发出嘤咛:“哥,哥……”
而此刻联系不上方澈的楼桁也已经急匆匆敲响了方家的门,方思正打开后,看到的就是被冻得耳朵发白的楼桁,他指节都是红的,开口就问:“澈澈在哪?”
话音刚落,楼上传来顾亭颤抖的声音:“思正,你快来,澈澈像是发热了!”
“发热,水獭不是三到四月才发热吗。怎么这么早。”方思正茫然道。
楼桁瞬间明白了他们口中的发热是什么意思,征得方思正的允许后冲到楼上方澈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