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楼桁那双金眸冷漠垂视着门口的高俊风。
他的额角尽是汗水,发梢没有打理,零散地垂下,被汗湿成几绺,即使生病了,依旧压迫感十足。
“哥,你醒啦!你把我吓坏了,你好点了吗,想要什么,渴不渴呀?”方澈的注意力全回到楼桁的身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被高俊风把老底都说了的楼桁心情有些糟糕,语气没收着:“别吵。”
说完又睨了高俊风一眼,对面吓得狼耳都背到脑袋后面了,大狼尾巴夹在两腿之间,灰溜溜地走了。
“我晚点再来!”
病房里的方澈听到这话,还以为楼桁在嫌弃他话多,被楼桁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吓得没敢顶嘴,捏着指尖也不敢动。
“我错了,哥,我保证不再说话了。”
方澈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本就忙前忙后,被突然晕倒的楼桁吓得不轻,眼下更是委屈了。
眼泪落下的时候,砸在了楼桁的手背上,后者一怔,恍然回过神,看向方澈的眼神都温柔了。
“不是说你。”楼桁哪舍得再凶他,随便一个眼神都能吓到的小娇气包,他舍不得吓唬。
解决了习厚,好不容易把方澈身上养了些软肉,这才几天就又瘦了。
“没有,是我说话太大声了,哥,你喝点水……”
方澈乖巧地倒了杯水递给楼桁,对方单手撑着床坐起来靠在床头,接过了方澈的水杯。
这段时间太久没有见到方澈,昨晚浅尝辄止,还是填不满想念。
喝水的时候视线落在方澈的脖子上,那里的吻痕丝毫没有遮掩。
楼桁喉结滚动,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