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置信地又连操几下,两团鼓胀的胸像是感受到主人的欢愉,乳尖竟又飞出一股奶水。
兰斯当然也看到了,他无力地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脸色红的都快滴血,被操到喷奶,这他妈的简直太羞耻了!
“老婆,江医生说,初乳很宝贵。”迟冬说着,抬起那只沾了乳汁的手强行塞进兰斯的嘴里,“既然儿子没这个口福,你就先替他尝尝吧。”
“唔……混……蛋……”兰斯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被迫含下自己的奶水,一股淡淡的奶腥气弥漫在口腔中。
等到迟冬松开手的那一瞬,兰斯反手勾住他,逼着他低头与自己接了个别扭的深吻,双唇分离时他坏笑道:“这种好东西,怎么能不和你分享?”
迟冬眼眸中尽是深情,身下的力道却分毫不减,扣紧怀中人的腰身又是百来下狠狠地贯穿,直操得兰斯乳汁飞溅,上下尽湿。
没一会儿兰斯就反手去摸迟冬的腰臀,这是独属于他们床第之间的信号。
果然耳边就听到兰斯咕哝着,“嗯……要射了……”
“一起。”迟冬再次加快挺动地速度,兰斯体内的软肉开始收缩,每一块媚肉都像一只小嘴,绞得他头皮发麻,他绷紧了臀部,每一下都实实的进出,几十下后再忍不住,尽数射了进去。
灼热的精液打在敏感的肠壁上,足足有半分钟,早就射过的兰斯甚至又抖着身子小小的射了一股。
迟冬软下去的东西丝毫没有拿出去的打算,他放下兰斯的腿,亲了亲他的耳朵说道:“这只是我易感期的第一天。”
第94章 93、告白(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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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三天后,兰斯才第一次离开卧室。
至此他算是深刻地认识到什么是S级alpha的体能优势,简直太他娘的不是人了。
过完迟冬易感期的“第一天”后,他又被搂着、抱着、摁着,换了无数种姿势度过了“第二天”和“第三天”,今天从床上下来时,他连屁股都是麻的。
兰斯感觉自己像是去工地搬了一星期的钢筋水泥混凝土,夜班还拉砖,否则怎么会浑身哪哪都疼。
再看从厨房里信步走过来的迟冬,一身轻松,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要骂,结果刚说完“我操”,嗓子就彻底失声了。
只见迟冬淡定坐到他身旁,边伺候他喝那盅刚炖好的银耳雪梨汤,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嗓子疼就别说话,叫床叫得声带都损伤了。”
兰斯起脚冲着他小腿就是一下,心塞道:这他妈不是你干的好事?
踹人的动作迟缓又笨拙,迟冬却笑了笑故意没躲开,他心里明白自己这回确实过分了点,得让要面子的老婆找补回来。
这次易感期,迟冬过得酣畅淋漓,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作为alpha,和自己的omega全心全意度过易感期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
毕竟他从未拥有过真正的伴侣。
曾经为了更专注于工作,一直定期注射抑制剂,没什么特别强烈的冲动。极少数身体有需要,时间又允许的情况下,也会在酒吧找个顺眼的人共度良宵。
他曾经以为自己这一生大概会做任务到退休,然后一个人孤独终老,没想到阴差阳错下,会和兰斯遇上并结伴而行至今。
喝完汤后,迟冬又揽着人去花园长椅上休息,好几天没下楼,耽误了兰斯晒太阳。江医生嘱咐过,多晒太阳有利于孕夫的钙吸收。
外面阳光正好,微风拂过,裹挟着丝缕花香,两人都享受着此刻的闲适与宁静,没有说话。
新西兰的这处房产是兰斯几年前来度假时的意外收获,别墅的原主人是一对画家夫妇,妻子百年后丈夫因积思成疾很快也随之而去,无儿无女的他们早在遗嘱写名,拍卖所得尽数捐给当地孤儿院。
这屋子外型其实没什么特别,让兰斯一见倾心的,是院子里被画家夫妇亲手种下的那片红玫瑰。
人人都说象征爱情的红玫瑰因为过于鲜艳而显得媚俗,但兰斯其实很喜欢,爱情嘛,不耀眼热烈怎么能证明自己爱得轰轰烈烈?
买得时候他从没设想过,有朝一日,他的生活会脱离江湖和争斗,还能和标记自己的alpha爱人坐在这里,一起看日升月落。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的肚皮,甚至,还有个即将成型的孩子。
在外人眼里心狠手辣的赤焰帮少主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片刻温柔,全部被一旁的迟冬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