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和他无冤无仇,庄宴更是如此。

更何况在原书中,原身和他只有一点点交集,话都没说上几次。

这让温裴更加理解不了桑临安这么做的动机。

硬要扯的话,桑临安也应该对着庄宴,而不是他。

“在想什么?”

青年的走神让一切回到了原状,顾青靠回驾驶座,开车前往地下室,他的脸色不是很好,可以说得上是愠怒。

“没有。”温裴回过神,歉意地弯了弯唇。

但顾青并不买账,“今天,为什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温裴睁大眼睛看着顾青,不明白他是怎么了,踌躇片刻,他道:“手机不在身上,我一出来就打电话给顾哥了。”

他说的是出警局的时候。

“我说的不是这个。”

顾青停好车,解开车锁,“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要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第一时间去到你那边。”

“好的顾哥。”

温裴明智的没有多辩,想让这个话题快点过去。

顾青瞟了他一眼,也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按住了温裴的脑袋,发狠般揉了两下。

温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进到家中,温裴收到了庄宴的视频电话,顾青也收到了下属报告的公司信息。

两人心有灵犀地没有打扰彼此,而是各回各屋各做各事。

关上门,温裴按下接听,一张精致小巧的脸就出现在手机上。

“温裴,我们已经到家了,时江让我告诉你,你明天不用去公司,在家里好好休息。”

“说来奇怪,我感觉时江和顾青的关系好像缓和了不少。”

“没有以前针锋相对恨不得让人去死的那种感觉了。”

庄宴表示不理解。

温裴唇角扬起浅笑,淡淡的一层弧度使他看起来很好相处,很容易给人一种他很好说话的错觉。

“这不是挺好的吗?你也不用担心被辞退。”

“不不不,你不明白,我总觉得他们的关系缓和的太突然了。”庄宴疯狂摇头,楼努力给温裴灌输新思想。

“你太不懂这些男人的心了,他们肯定在密谋什么。”

庄宴肯定以及确定,两人一定有古怪。

事实也证明,他的感觉没错。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

狂风大作,暴雨倾盆。

道路两旁的树木唰唰作响,枝头上下摇摆不定,迅猛的雨点如豆子般打下去,发出“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