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撒谎,真不是我的!”白马探就差对天发誓了。
“两个可能。”安室透竖起两根手指,“第一,你在撒谎;第二,这是凶手故意放在你房间栽赃你的。”
琴酒淡声道:“我偏向第二种可能性。首先白马没必要说谎,因为花瓣不是决定性证据。其次,没有哪个凶手蠢到把可能暴.露自己罪行的东西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尤其是在他回去清理过现场之后。最后,这束花的花瓣是被人用蛮力撕扯下来的,跟服部说的那种花瓣与湿泥混在一起黏在地上的情况不符。”
赤井秀一笑眯眯地点头:“说的有理。”
“今天这个凶手挺聪明的嘛。”快斗咕哝了一句,随即发出第二张图片,上面印着三张写了相同留言的字条,“这是我分别在太子、琴师和大夫房间里搜出来的纸条,上面写着同一句话——你很快就要死了。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被点到的三人齐齐摇头。
“这应该是掌柜给你们的吧?他跟我说了同样的话。”服部平次道。
安室透好像想起什么,疑惑地挑眉:“掌柜吗?”
“有问题?”白马探反问。
“有。”安室透直白地说,“那是我的老师的笔迹,可掌柜和我老师长得一点也不像。”
太子的老师?
快斗挠头:“七人本果然比六人本难多了,我现在毫无头绪。算了,看下一个证据吧。”
说着,他连续发出三张图片,上面分别是一条碎了半颗珠子的手串,半颗碎裂的玉石圆珠,以及一封染血的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