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新的状况又出现了。
快斗撮着勺子,越想越不对劲,渐渐反应过来,刚才是不是那只狐狸说话了?
这样想着,他不知不觉问出声,就听见源赖光理所当然地回答:“对啊,妖怪会说话有什么好奇怪的?”
妖怪?开玩笑的吧?
快斗嘴里叼着的勺子“啪嗒”一声掉了。
他愣愣地盯着源赖光,却无法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甚至为了验证自己的身份,那只狐狸还挥爪冲他打招呼。
“你好,人类,我是玉藻前。”
“……”
快斗回以僵硬的一笑,看向淡定吃早饭的琴酒:“妖怪也可以是你的房客?”
“可以,交钱就行。”琴酒说得非常不讲究,但逻辑又一点毛病都没有,“而且不只是玉藻前,鬼切也是妖怪。”
“……”
“怎么,你害怕?”琴酒瞥他一眼,见他表情纠结,似乎在考虑是先退租还是先给自己一拳打醒自己,难得善心大发地安慰道:“妖怪没什么可怕的。你换个角度想想,那只换毛期的狐狸是我的暖手炉,鬼切虽然凶神恶煞,但我一个能削他十个……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并没有。
快斗目测着自己与琴酒的距离,往田沼那边挪了挪。
想想觉得不放心,又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