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马探原本也想溜, 不过他的动作没有快斗那么快, 才刚迈出一步, 就被琴酒揪着衣领拎了回去。

白马探无语凝噎。

他上回就不该找琴酒当挡箭牌!

“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是个痴情种。”被从琴酒身边挤开,安室透只冷笑了一下, “可惜,你找错吃醋的对象了。”

赤井秀一回以相同的冷笑:“你也说错了, 我不是吃醋,你还没有让我吃醋的资格,我不过是在宣誓主权罢了。”

说着, 他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被琴酒揽着的白马探。

白马探:“……”

要不是打不过赤井秀一,他真想当场跟琴酒表白。

听到这话, 安室透却不怒反笑:“是吗?可我记得, 只有情侣才能用‘宣誓主权’这样的词句, 黑泽先生, 你和他在一起了吗?”

琴酒当然不会回答这种刻意置气的无聊问题,然而赤井秀一却不觉得无聊,认认真真地说:“黑泽先生接受我是迟早的事,既然如此,我提前行驶自己的权利,有何不可?”

安室透:“……”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两人斗鸡似的互怼了几句,碍于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倒也没有怼得太厉害。

当然,主要是因为“蓝颜祸水”琴酒并未理会他们,反而与白马探不知低声在说什么。不被关注的他们吵着觉得没劲,很快便偃旗息鼓,一同看向琴、白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