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大概是看出了她的念头,悄无声息地眯起眼缝,随即空气中钻出了盘旋的小型咒灵,带起了一阵冽风,迎着鹤里呆住的模样后,他弯起唇角,三指捏起,作出了撕拉的动作。
咒灵被操纵着断了自己的尾巴,鲜红的血液滴落在了浅色的地面。
鹤里瞬间反应过来,眼眸亮起,伸手蘸了蘸,就往衣服上随意的抹了抹,正当她想要站起身时,夏油杰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衣袖,然后指腹点着血红,往她的脸颊上戳了戳。
被戳的鹤里探究地去看他,结果他作出了一副无辜又老实的模样。
她暗自嘀咕了几声,也懒得多想,站起身就笑呵呵地朝着躺在外面走廊上的禅院直哉走去,她还顺手拉上了移门,表示不想被人围观。
“快看看,这是谁啊?”
鹤里阴阳怪气起来,“怎么被绑起来了?弱的可以啊。”
没想到自己之前说的话被对方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禅院直哉眼前一黑,再次挣扎起来。
鹤里则是双手抱胸,就这么居高临上地看着他,甚至抬起脚用力蹬在了他的腰腹部位,未裹足袋的脚趾绷紧,反复碾压他。
“动什么动?”她欣赏着禅院直哉眼眸瞪大,额头布满青筋,眼白甚至蜿蜒出血丝的愤怒状态,继续挪动着脚,踏在了他的胸口,“再动试试看?”
禅院直哉一口气不上不下的,虽然看到鹤里此刻浑身沾血的状态,心底有些发凉,但被如此屈|辱的对待,他愤愤的暴怒出声:“该死的贱女人——?!我绝对要杀了你!”
鹤里漫不经心掏了掏耳朵,装作没听见,还调皮的说出了:“诶?什么动静?是老鼠的叫声吗?”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