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林哥还回来吗?”陆怀宝问。

“回不去了。”光驱车开到了车库,停好过后自动熄火,陆怀玉和袁嘉林下了车。

通讯依然连着,陆怀宝抱怨道:“妈咪要跟爸爸在家,不愿意过来,嘉林哥也跑了,就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我恨你们这些有伴侣的人。”

“莫徳大学那个没成?”陆怀玉难得关心了一下姐姐的感情状况。

“拉倒吧!”陆怀宝说,“骗我说是学生,没想到居然是导师,不知道他脑子有什么问题,还让我当他学生,这研究生我是不打算读了。”

陆怀宝平时换男朋友如同换衣服,还是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栽跟头,被戏耍的愤怒远远超过刚起头的心动。

“你去学校那么多次都没发现?”

“一身运动服谁认得出来啊?还有,哪个导师像他那么闲,不去做项目,装成穷学生带我吃食堂。我说你们学校的学生是没有礼貌吗?见到老师都不喊的啊!”陆怀宝越说越气,像是恨不得从通讯那头钻过来,给那个人一棒。

全学校最闲的导师在她弟弟身边,想闲下来的时候就一个星期只去溜那两节课。关于不喊老师,估计是那位老师跟自己的学生特意交代过,其他学生…不是不熟就是没印象或者不认识,自然不会喊。

袁嘉林虽然很想为那位和老师莫徳大学的学生申冤,但看陆怀宝的模样,他要是开口说话肯定是火上浇油。

毕竟她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人反驳,而是想要得到支持和认同。

“谁不知道我只喜欢比自己小的,别说是大十岁了,大一天我都要重新考虑,还编造个身份来骗我,怎么,他能骗一辈子啊?”陆怀宝嘲讽般地说。

“大你十岁?”陆怀玉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