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一跳,不敢出声了,等人回到讲台,他用手肘戳了戳徐泉涧腰迹,轻声问,“他刚刚是不是看了我一眼,之后该不会罚让我把书抄一百遍吧?”
徐泉涧摸了摸他头顶,没出声。
然而简小霆对这安抚举动并不上心,他更宁愿对方能摇摇头,这样的话他才会更安心点。
他瘪着唇瓣,没有竖着耳朵去听课,只是两手紧紧合拢在一块攥紧紧的,呼吸也很轻。
徐泉涧看出他不开心,知道他其实没有想通,心中发笑的同时无奈的从袖中掏出宣纸铺在地上,用炭笔写道:“不用写,我们是客人,没事的。”
“对,我又不是弟子,我只是旁听的。”
简小霆一扫刚刚的紧张,他重新扬起笑,将自己的宣纸叠好放进自己衣袖,然后撒娇般抱着他胳膊用下巴去蹭人家手背,像在求贴贴的猫儿。
徐泉涧另一只手胡乱的动了动。
课程结束后,简小霆两人从门口出去去堵对方,而一名圆脸的少年却小跑着追到自己跟前,还用食指指向这边,大声喊道:喂,不要走,上课时睡觉的是你,记得把金刚经抄一百遍交过来!”
“你是说我?”
简小霆反手指指自己,询问道。
“对。”
“可我只是旁听的人。”
少年闻言眉头一皱,他上下扫对方一眼,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按耐着情绪,条理清晰的解释道:“是吗?可是来听课的人一律都把婓长老的话当成真的,你应该不想受到被以我为首的一大堆崇拜他的人反感并且踢出听课范畴这种行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