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儿说,他太饿了,他要先吃饭,还拉着我一起]

徐兰亭大长腿迈着坐进车里,吩咐司机快点开。湛蓝色的屏幕照在眼眶里,他骨节修长的手指按着按键,将字快速打出来。

[已经在回家的路上。]

[是吗???]

[亭,嘿嘿,我已经将尧儿的碗抽走了,他其实没那么饿,是我为了吓你编的…]

[快点回来。]

[你身体不只是你的,还是我的,必须要将桌子上的药全喝进你肚子里,我才放心]

[我等你回来。]

[嗯]

回复完之后,徐兰亭关掉屏幕,将一旁小盒子抽出来。里面有止疼喷雾跟绷带,他面不改色的衬衣掀开,就仿佛很稀松平常。

其实之前受过更重的伤,血肉翻滚到脊椎都已经露出,但现在只不过伤手臂,他此刻心里却再也不觉得苦,而是泛着甜意,比不受伤还甜。

“总裁,要不要我帮你?”前面开车的司机听见盒子打开的声响,扭过头问了句。

徐兰亭滚动下喉结,脖劲上的汗珠从衣衫滚到锁骨上,他表情冷淡的将绷带一一撕开,血肉沾上红到发黑的绷带一块被扯下,他干涩的道。

“不,专心开车。”

“是。”司机回复完之后,目视前方,尽责的将车子开成又快又稳的模式。

干净的水沾着湿巾擦掉多余的已经凝结的血浆,他用止疼喷雾潦草喷了几下伤口,就抽出绷带一下一下的缠起来。

包好之后,微凉的感觉涌现,让人分不清究竟是药效,还是说因动作而又漫出的血。

他将绷带丢进袋子里。

“明天,七点过来。”

“是。”

“那个,总裁,下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