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曳拧紧了眉头：“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不想回答她这么没营养的问题。

姜蔓悦拉住他的胳膊：

“你和徐淆在一起对吧？昨天，前天……”

姜蔓悦一天又一天地数着。

姜曳没回来的那些天，她心里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你很无聊啊……”

姜曳对她感到无语。

“对啊，我很无聊……”姜蔓悦抬起头盯着他。

“你为什么不能爱我？为什么？”

姜蔓悦又陷入了自己的思想怪圈里。

“不是不能爱你，我是根本不爱你。”

姜曳纠正着她的说辞。

“啊——”姜蔓悦捂着太阳穴尖叫。

姜蔓悦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他一次又一次地拒绝自己。

姜曳被她这超高音，震得耳朵疼。

“够了！要发疯就去精神病院！”

姜曳也快要被她折磨疯了，一天到晚来他这里发疯。

就在姜曳准备抬脚离开的时候，姜蔓悦又一次拽住了他的衣角。

“你想清楚了？”

姜蔓悦阴森森地开口。

姜曳后退了一步，把自己的衣角从她手里夺了回来：

“你要是实在闲就去外国多留一留学，把知识塞进脑子里就不会整天tm乱想这么多了。”

“所以，你想清楚了？”

姜蔓悦又重复了一遍，像着了魔一样。

姜曳懒得再搭理她，直接绕过她走开了。

姜蔓悦盯着姜曳挺拔的身影，缓缓地低下了头，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