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赌挺大啊,老慕?”

他的表情和语气都算不上和善,慕湛临也能够理解——毕竟这件事连彭归也并不清楚,这小子还是刚刚看到了新闻,才意识到了自己想要做什么。

“赌这么大却只是为了引蛇出洞,你就不怕节外生枝,然后童淮跟着什么人跑路了?”

“不会的,我相信他。”

慕湛临摇摇头,浅浅地笑着,一副“你不知道童淮是什么样的人”的模样靠在桌边,拿起一份文件翻开来看。

“静蕤怕不是要被你气死了,突然改了日子。好在那天你们两个商量时间的时候,他明确表示那两天都有空,直接在那两天进行挑选就可以。但他自己应该也是才想起来吧?你们俩闹掰的日期。没想到啊,你小子记得那么清楚?”

慕湛临白了他一眼。

“当年是我被他气得半死,现在我回报一下他,怎么了吗?再说了,他当年带走了我半份最重要的文件,导致我那个实验最后重新做了,还没赶上比赛,那是什么日子,我能记得不清楚吗?我恨不得把那该死的日子刻在我墓碑上!”

一提起这件事,慕湛临就咬牙切齿。

彭归也清楚慕湛临到底有多记仇,那件事这么多年一直被慕湛临记着,就已经是明显的结果了。

但他还是有些担忧地开口:“那童淮那边,你想好要怎么处理了吗?尤其童家那边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你小姑最近和童筝走得很近吧?”

言下之意,是扯上童筝了。

但慕湛临却笑了起来。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会有人上赶着送解决方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