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筝往倒后镜看去一眼,与童淮对上视线,在解释文件的情况之前淡淡地问了这么一句。

童淮的身体有些颤动,但也陷入了纠结:“我……我不知道。我想我还是喜欢他,但昨天晚上我确实被他吓到了。我需要时间进行调理。”

童筝似乎是看明白了什么,于是把视线收了回来。

“其实……Alpha的易感期,如果无法受到自主控制或者是Omega的信息素舒缓,慕湛临昨天晚上的那种情况,实际上是正常的事情。”

她说到这里,又意识到了什么,迅速再补上了一句:“我不是在替他说话。”

“我明白。”童淮点了点头。

在Alpha的事情上,同为Alpha的童筝自然要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昨天晚上的事情。但这并不代表童淮可以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被强制标记,没有自主意愿的情况下去做那种事情,那慕湛临和当初想要强制要他的杜都辽有什么区别。

不……其实还是有区别的。

童淮很清楚。

杜都辽永远都只是一个过客,而慕湛临却能够扎根在他的心里,也行会是很久、很久。

可是昨天晚上那封信……

童淮闭上双眼,有些不太愿意再去回忆。

他开始在车上一边顺着球球的毛发,一边翻看童筝递给他的那份文件——在现在这个情况下,他应当更多地为自己考虑。

他需要解释,但他现在不想去面对,所以解释不该现在就呈现上来。

而也许,出国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童淮看完了文件,又缓缓合上。

“姐姐,我想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