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用这副被我玩烂的身体勾引其他人的!”
顾亦铭压着许苑就开始扒他身上的囚服。
“别看!”少年挣扎地声音蓦然变了调,细瘦的胳膊荏弱如一掰就折的天鹅颈,却仍然颤巍巍地抡着,“不准看..不要你看..”
别看,会吓到你的..
别看...
许苑喉咙里咯着血沫,呻吟伴着软腔从唇间倾泻,求饶反倒求得像是蛊着人犯罪。
在绝对的力量差面前,少年的挣扎等同于螳臂当车,很快那宽松的囚服便剥花生壳似的褪下,露出白生生的花生仁..
男人啧了一声,眉眼添了些许凉薄,他真情实意地叹息道,“啧,可真丑啊!”
少年一丝不挂地晾着,原本莹白如汉白玉雕刻出的身体布满了青紫的伤痕,数不清的电伤在他的身体上形成斑驳的色素沉淀..
记忆无端同过去接上轨,那天的许苑一身洁白陷于天鹅绒被中,安净的睡靥纯白如天使,破坏了那抹纯白的...是那完美胴体上满是承受过后的痕迹,
鲜艳而糜烂。
男人的眼神晦暗不明,他的指尖轻点过少年的皮肤,嘴上的话实体化为刀,每一刀都狠而准的割进许苑肌理,啖喰他的血肉。
“被关进这里的果然都是同一路货色,对着你这样的....起来么?”
顾亦铭直起身,嘲笑道:“许苑,你的身体和沫沫真的没法比。”
沫沫。
顾亦铭叫那个Omega,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