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许苑的动作,顾亦铭反常的没有动作,他想看看小家伙又在作什么妖。
男人眯着眼,看着少年的小屁股微微翘着拉出瑟缩的弧线,小步子迈的细细碎碎,眼看着就要挪到了床帘另一边,头顶上的小呆毛就已经忍不住兴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似乎离开自己的视线里,对许苑来说,是多么惊天动地的大喜事..
怎么能遂了他的愿。
才盼出一点甜就忘了形的小兔子,正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金蝉脱壳松一口气,身后就突然笼上了黑色的阴影..
只听的“嘣--”的一声。
顾亦铭勾住许苑亵裤的松紧带,拉长后又松了手,松紧带弹射皮肉的声音清脆又暧昧,他的声音喑哑:“跑什么?”
许苑腰间火辣辣的,却连呼痛都不敢,他搅着手指,小脑袋梗得僵硬:“没有..没有跑的..就是累了..”
顾亦铭懒得揭穿小家伙的谎言,他总有其他的办法管教这只瘸了腿金丝雀。
“累了...这可才刚开始,阿苑怎么能喊累呢..”说完他按住许苑的腰胯骨,将人直接往病床上带。
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破衣服被顾亦铭轻而易举地撕开了。
顾亦铭在许苑细瘦的后背上落下一个潮湿的牙印,“躺上去…”
明白过来顾亦铭要对自己做什么,许苑当下四肢一麻。
怎么可能在这里,就算再不把他当成一个人来看,那也不能是这里。
这和扒开了赤果果的当众展示又有什么区别..
他拼命往回缩起身子,又急又小心地推着那具小山向他压来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