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回档八百次,然后每一个档都把他塞进绞肉机里!

“纱纱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啊。”

为什么要用那种声音和她说话呢?

已经、柔和到近乎是诱哄的地步了。

滚烫的热度几乎要实质化,她的睫毛不住地抖动着,仿佛心脏的剧烈颤幅遮掩不住地传递了出来。

“不知道?那、就自己再想啊!”声音欲盖弥彰地变得大声了。

她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大概是出于某种对危险的感知——青年的视线一直在她的脸上逡巡,准确地说,是在她的鼻下位置漫长地停留。

只可惜,她逃跑的意图过分明显了。

“想不出来,才问纱纱的啊。”

微凉的指尖探入她的发丝中,像是毒蛇在不慌不忙地绞紧无处可逃的可怜猎物。

她冲口而出:“你求我啊。”

“我求你。”

——干脆到她甚至来不及反悔。

轻柔的触感落在她皮肤格外纤薄的耳尖上,湿热的气流,是和她如出一辙的桃子香气。

——那是她刚刚沾染上去的。

她的心猛地一跳,手心烫得要闷出潮气来,

“告诉我吧?纱纱老师。”

到底是嘲笑、还是戏弄——她已经分不出来了

全部的心神都被他所侵占,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收拢,把被子揪得皱皱巴巴,凌乱得好似她揉成一团的心。

别……呀!

“求您了。”

甜腻得像是要让她沉溺在他的怀中一样,乍听是端得乖巧听话,但从他的动作来说,只能突出“欺诈”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