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牙印都没留下。
青年也不避开,就让她咬着。
“咳、咳——”
纪明纱的眼泪流得更快了。
吃到了一嘴的硝烟味,她才想起来,就在刚刚,这只伪装成五好青年的凶兽,用枪毫不犹豫地射.击了另一位内测员。
他是、哪里弄来的,长管枪?
“仓库找到的。”青年语气仍旧随意,仿佛找管枪是捡石子一样简单的事,“只是一把猎.枪,不是什么很精密的东西……大概是婆婆年轻的时候没缴上去的存货。”
为什么、他会用枪?
“做生意的,学一点防身的技术,也很正常吧?”
这算“正常”?
等下……
她刚刚,似乎、好像、应该……没有张嘴说话吧?
“没有哦。说起来,你嗓子受损,短时间内不建议强行发声。”
纪明纱:……
在她的表情变得惊恐起来以前,青年先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不是有读心术之类的技能,是你的表情太好猜了——女士,也许你可以尝试多笑一笑,没准我会被迷惑住呢?”
从初中就开始被喊“死人脸”的纪明纱,这一刻,开始怀疑人生。
在虚弱的小兔子胡乱蹬腿咬人以前,青年主动示好道:“对了,女士,非常感谢你刚刚冒险给我提示位置。”
他应该指的是她敲门板的那件事。
纪明纱想翻白眼。
*
她没忍住,翻了超大一个白眼。
她敲门板虽然确实有“提示”的意思,但绝不是为了给青年行方便,而是怕他一个顺手,把她和第六人一起做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