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然现在就读档回去吧?

虞灼的声音听着好像和寻常无异:“敬谢不敏。”

大概是做贼心虚,无论纪明纱怎么听,她都觉得虞灼好像在憋笑。

余凛道:“我们弱智听不懂这么高级的词,又是‘敬’又是‘谢’的,我当你同意了啊。”

虞灼抬起手里厚厚的打印纸,用它的一角,将对方抵得倒退了两步,才慢条斯理道:“大白话说就是,请离我看中的人远一点——我会觉得不舒服。”

纪明纱真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作“头皮发麻”、“嘴角抽搐”,白眼更是全然控制不住了。

报复!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报复,狠狠地报“你老公”的仇!

余凛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困惑:“可是……我男的啊。”

“你是平底锅也不行。”青年将少追更加企鹅君羊,幺污儿二七五二吧椅女拥进怀里,深情款款道,“我是醋缸,她看别人一眼,我都会气得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她就会心疼我,跟着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纪明纱:……

她、吐、了!

谁知,如此拙劣、恶心、虚伪且令人作呕的表演,居然引得余凛大为艳羡:“你俩感情真好啊……那你选的特权,就是跟你老公在一个副本里吗?”

特权?

什么特权?

本来还在干呕的纪明纱,捕捉到关键词后,立即警觉地看向了余凛。

见她如此反应、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余凛有些意外,看向虞灼:“你应该是投票前十吧?我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