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养母也是这样温柔的在他感冒发烧的时候拍着他的后背,告诉他病痛马上就会离开。

“是啊楠姐,我很快就没事了。

谢经年轻声道。

第三队来换班的,是艾俄罗娅和凝星。

艾俄罗娅这个最强治疗型异能叹息之风的曾经拥有者一进入病房,就注意到高高挑在病床边角的吊瓶中已经快要输完,只留下薄薄一层的药液。

“队长,你该拔针了。

艾俄罗娅看着只剩下一点的输液袋,连忙伸手,动作熟练且一气呵成地将输液针拔下,插到细细的胶管里。

凝星走过来,用一条共鸣创可贴贴好谢经年略显苍白的手背,输液针留下的伤口便迅速愈合,艾俄罗娅撕掉染上血迹的医用创可贴与针头固定带,将它们全都贴到胶管上,等着一会儿值班护士的调换。

“队长你今天还有药要输吗?应该没有了吧?

艾俄罗娅蹙着眉,她不自觉地咬着下唇,看上去比谢经年这个病号还要焦虑。

“呃……我说我不太清楚你会打我吗?

谢经年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艾俄罗娅握紧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

“哼,你就仗着你是病号吧,队长。

好在凝星是个靠谱的,她从身后掏出来老医生当时开的输液单递给艾俄罗娅,无奈地回答。

“看单子应该是没有了。

“呼,行,那今天就基本结束了。队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