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赦罪位格之人的死亡,绝对算得上对世界影响极大的事情。
谢摇了摇头。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啊。”
“我想杀你,就像你想要杀掉那些一直以来都相信着你的艾塞克斯镇民一样,为了自己,所以其他都无所谓。”
“而且……你凭什么以为,所谓空之亡骸教团的高层,就能代表天穹之主的意思?”
他挥下手,深空共鸣凝成的力量瞬间剥夺了赛特体内那些稀疏的残缺深空力量。
“要说天穹之主,可没有比我更能代表天穹之主。”
谢高高在上地俯瞰着赛特。
“真可怜啊,你现在只能抓住我和地海传人有关这一点来发疯,可惜,你这么为深空着想,空之亡骸教团,可是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自己人。”
银辉构成的长剑落下,审判已至。
“至于命运之轮……取走你命,杀掉赦罪的业果,我来背了,就算是命运之轮,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谢一脸无所谓。
好像神秘莫测的命运之轮,对他来讲,不过是某种习以为常之物。
“呵。”
赛特露出一个有些诡异的笑容,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银辉闪烁,很快他的身体在远比他强大的共鸣压制之下分崩离析,化为粘稠的深蓝色。
赛特终于死了,生命就是这样,如同水流般滑过谢经年的指尖,就像水流回到地海里。
谢收回长剑,银色的及肩发披散,浅黄的眼睛就像是冰冷的无机质。
焦糖感到难以言喻的针对性从谢的身上散发,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