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之后的说辞,并未说明,与之存在默契的成楚柃也说:“事实是不是那样我不知道,但假如事实真的是那样,那我们也就必须得正视一个事实。”

“一个,异灵贺景同的危险性,在贺景同自身看来,连三位S级灵师都无法做到真正压制的事实。别忘了,贺景同真正异灵化的那天,在最后的那一刻,他将武器穿透了自己的心脏。”

“假如算计现在的局面是事实,那也就不存在所谓为其他灵师添麻烦的认知。是以仍选择自杀就等同于,在那一刻的贺景同看来,未来已经无法被掌控。”

“那你的能力用在异灵贺景同身上时,又看出什么罪过了吗?”验尸官询问出声。

成楚柃对此的解释是:“何错之有?”

“……这个说法看起来可不太妙。”

“但事实就是这样。”

“就算是我的能力,也没法为他断罪。这并非灵师等级差距带来的影响,从因果层面验证一切的玩意儿,天然就能规避实力差距。可异灵贺景同在我的能力表现之下,却依然没有任何罪过可言。”

“这很不可思议,即便是我把自己的能力对准自己,也依然能得到,只有经历九百六十年的牢狱之灾,才能平罪的结论。”

异灵贺景同的危险,被贺景同即将异灵化之前,手持武器穿透自身心脏的行为,推到了巅峰。

但他无罪。

而已经死去的晏权,却是坐牢万年都不平。

验尸官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一个糟糕的想法,尽管可能看起来很没有逻辑,也没有前后关联性,但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异灵贺景同已经是Z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