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以我自身残留的所有理性和道德,去限制异灵所有非常规的残忍。”

“以及,用贺景同那短暂半生里从未消灭过的执念,去进行所谓拯救之举。只是贺景同救的是他的同伴,而我,我这个非人类,我想救他。”

“——仅此而已。”

异灵贺景同说了很多,但他也并没有忘记自己所需解释的真正重点:“至于观测者,或许,那个来自四次元的存在,就是向这个世界投放漫画的漫画作者。”

“这只是我的猜测,是否是事实,取决于你们的判断。”

“当然,我对这个世界是否具备危险性,也依然交由你们来判断,只是在我真正表现出危险之前,我仍然希望你们不要将武器对准我。”

“我并不想在这个世界长长久久地待下去,也对这里无任何需求。我想回去,去尝试拯救贺景同,而不是说,放任那个世界失去我,只留下根本无法从逻辑上评判行动轨迹的异灵。”

这场盛大的谎言,这个在作者景看来,足以用悲剧来评判的故事,于此刻按下了暂停键。

余下的一切全部都需要三次元的人来思考。

但所有看似有前言无后果,有后果无中途的说辞,经过汇总后都会指向同一个信息。

——观察者的观察效应,能影响到世界本身。

“如果有一天,我们的世界中也出现了观察者,对方还携带着另一条我们的世界毁灭的命运线的情报,那我们的世界又是否会顺应那条命运线,一路向注定毁灭的未来径直走去?”

“在此之前得考虑另一个问题——”

“什么?”

“那个根本无法被调查取证身份的作者景,向漫画公司发送了新的信息。

“ta说起了《异灵》剧场版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