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那么说。”傅泽荀笑眯眯地试探,“再忙也有来找你聊聊天的功夫,说起来这几个学生来找你是干嘛的?”

安来漫不经心地回应:“祁学一又欠了,app那些明令禁止的行为,他非得作死去试,卡bug导致暑假作业翻倍,不想做作业,不就只能来找我解决情况了。”

“不过新来的学生倒有点意思。”安来没有忽视傅泽荀眼神中一瞬间闪过的光。

原本还有一丝的侥幸心理,也彻底沉到谷底。穿着唐装的男人,躺回了摇椅。

安来眯着眼睛,晃晃悠悠,掩盖了眼神里的种种情绪,继而才说道:“是叫贺景同吧,他们来的时候,我正在一边喝茶,一边玩单机游戏,结果那傻孩子张嘴就是,我为什么在那搓钢化膜。”

安来一脸浮夸地说道:“天呐!怎么会有年轻孩子,在当代还对游戏一无所知,他是什么山顶洞人在世吗?”

某种程度上,被吓得不轻的安来老师,张嘴就是一通胡扯。

傅泽荀却不想听,当即岔开话题说道:“这样对你来说确实有点意思。一个不玩游戏的,和你这个没有游戏就能死的,可不就是相性不合了。”

说罢,傅泽荀转而提起了新的话题:“崔主任前段时间提交的异灵年轻化数据报告,你调一份转给我。”

安来撇了撇嘴,一边拿手机点点点,一边说道:“这种小事也要你专门来一趟吗?直接给我发个信息,我转给你就行。”

傅泽荀态度自然:“总得给我一个理由,让我能更加合理地来看看好友吧。光明正大摸鱼,可是会被扣工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