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了吧。”为避免直接将异灵杀死,象征着嫉妒的异灵,就只是臂膀位置被名九关削掉。

血腥和伤势遍布贺景同的全身,少年盯着异灵的眼睛,格外的黑。

孤立无援的本该是他,可实际上,那些异灵觉得,自己才是被包围的那个。

“啊啊啊——”依旧是最容易按照情绪行动的“暴怒”,有意思的是,最适合做主攻手的暴怒异灵,在傅泽荀的引导之下,从始至终都担任了防御的角色。

在近距离用名九关挡住暴怒异灵的攻势时,贺景同忍不住的去想,也许是因为,所谓的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

想法转瞬即逝,贺景同的打法也越发凶残,本身仪刀也不是什么需要被动防御的武器,主动进攻才是从始至终的目的。

不合体?

那就打到这群非人之物明白,他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伤口,血痕,破破烂烂的衣衫?

根本不疼,痛觉屏蔽一开,贺景同从始至终都没所谓。

他手持名九关,只一人站在实验室的通道处,就拦住了六只异灵出逃的位置。

一人之势,却颇有一种可抵千军万马的凶煞之气。

人的骨子里是向往血性的,这或许是不知道多少万年前,老祖宗和猛兽搏斗时,逐渐从害怕与厌恶,转向期待和兴奋时,从而留下来的基因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