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灵祁圆,只这一点,就让荆云松恨不得动用自己全部的人脉关系,联合对傅泽荀发起通缉。

“你想要伤害谈冬,不过就只是为了逼迫贺景同吧。

“没想到你居然也有这个脑子。 傅泽荀故意做出一副诧异的神态。

荆云松气急败坏,理性就像是被周围的大火点燃,不由自主地对着傅泽荀冲了过去。

攻击再次被挡下后,傅泽荀挑衅似的看着荆云松:“我为什么不能那样做?

就只是逼贺景同而已。

“我当然不会杀了贺景同,我只是觉得,他很有趣。

“我也不会对他做实验,至少在我玩腻他之前。 傅泽荀大言不惭地诉说着自己对贺景同的无害。

并立志于将这个念头无限度地加深。

“就像你们那些,我甚至不必深思,就能猜到的脑回路一样。一旦贺景同真的出现了致命危险,贺榆年只会把我碎尸万段。

“我不会让我自己直面那种场面,所以,我只会让贺景同亲自向我走来。

贺景同亲自走向他,只要傅泽荀没有对贺景同下杀手,那么即便是贺榆年,那个老头也不会觉得,让后辈去魔窟历练,是什么不好的事。

那个敢于将自己的长孙,人工培养成人造灵师的家伙,本身就是披着人皮的疯狂者。

一直将心中的想法埋葬,可不是傅泽荀的风格。

傅泽荀看着荆云松,又一次的勾唇笑了起来,镜片之下,那眼神淡然明媚,如同春季踏青之时:“选吧,是回去救谈冬,还是在这里阻止我带走贺景同。

因为没打算将贺景同于此时带走,所以此刻的傅泽荀,本身就等同于立于不败之地。

而不管荆云松做出什么选择,贺景同都得承担相应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