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久了,也就更相信这一点。

说出了调查的任命之后,贺榆年转身回到了书房。

他身侧始终跟着一位约莫三四十岁的年轻人,这既是他的管家,也是他的半个徒弟。

等二者一同到了书房以后,贺榆年才说:“向上面提交报告,就说我这个老头子,有一段时间没有活动过筋骨了,准备出去溜达溜达。”“是。”那年轻人动作一顿,原本就半弓着的腰,弯得更厉害了,就连头也低了下来。

再怎么随机的灵师觉醒,也会在有意者促使的情况下,形成家族、同门、姻亲,等等这样和那样的人脉牵连。

除了学院这种代表官方的灵师体系,其他体系之下的灵师,仍然会和官方有所联系。

尤其是像贺榆年这种级别。

先不说三儿子直接被国/防部门拉走,就单说贺榆年自己的实力,以往的每一次出动,也基本都是国与国之间的“合作”“交流”。

要知道,重工业压根就不可能,是由私人全面掌控的领域。

黑市里傅泽荀相关的通缉令,从贺榆年将要行动的报告,被提交审核的那一刻开始,傅泽荀的人头价值,就从原先的800万元,提升到了后来的5000万元。

这是出动贺榆年的最低价格。

贺景同昏迷的第三天,与贺榆年一同行动的手下,将傅泽荀在魔都的多座实验室,拆了个七七八八。

就连贺榆年本人,也追踪到了傅泽荀的痕迹。

但在这座人来人往,以千万为人数单位的城市里,唯一四通八达,且阴暗的路线,却只剩下了下水道。

官方并没有过于明目张胆的出手,不过相应的路线封锁,也已经彻底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