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榆年行走在其中,这部分力量,甚至连他那普通的中山装衣料都无法腐蚀。
在极端理性的判断力之下,傅泽荀果断放弃了从贺榆年身后逃离。
不管他爆发的是怎样的力量,接近贺榆年并且试图逃跑的那一刻,都会让傅泽荀真正意义上的面临死亡。
狂飙的肾上激素,和极端冷静的心理,让傅泽荀选择炸开下水道。
橙色力量不断形成了,犹如拳头大小般的灵魂炸弹,这些被贺榆年误以为会打向自己的攻击,最终全都瞄准了傅泽荀的头顶。
接连不断的轰然巨响之下,碎石不断地划过贺榆年的眼帘。
最终,原本还站在原地的傅泽荀,将力量汇聚在足部,用力的踩中了留下他指印的那堵墙。
他借助惯性和力量向更高处跳去,两下过后,人便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贺榆年却仍然站在下水道里,突兀地笑出了声。
“确实聪明,但也就只是聪明了。
力量不够,所谓的聪明,和面对绝境死亡危机下爆发的极端冷静,全都可笑到像是玩闹一样。
此时站在下水道里的贺榆年,和从床上坐起来的贺景同,脸上流露出了如出一辙的神态。
漠然,冰冷。
贺榆年并未选择从傅泽荀打出来的那个洞口处,追过去。他反而走向了此前他向下水道走来的阶梯处。
动作不急不忙。
地面,在贺榆年选择转身离开那一刻起,傅泽荀的橙色力量,不断地顺着那个被他炸出的洞口,向下水道处发起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