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家里有要求过,小时候要学习绘画。”贺景同简单解释了一句后,又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那本书,“算是一些中二病之下的产物吧。”

安来不信,但他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不信任而选择和他争辩,最后也只是说:“……我可以看看吗?”

但这一次,贺景同的沉默,却已经不再显得那么隐性。

所有人都能看见他低下了头。

安来顿时想收回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连忙说:“不方便给我看也没关系。”

“不是说方便或者不方便。”这本书在很早之前就被贺景同放在这里了。

他选择拿出来,就意味着早就料到了当下的这幅场面。

只是说,相比于把漫画书的画面,展现给某一个人而言,当下的老师数量,就着实有些太多。

美强惨是一个极漂亮的人设,但凄惨这部分,可以有,却又不能太多。

太多任谁都会感到腻味。

观众被刀久后,漫画无法给出疏解的情节,那该故事只会成为,让一个人哽在心口,连提都会觉得真的不爽的存在。

这可不是于意难平之后,所产生的念念不忘。

尤其是,作为反派的傅泽荀,目前所遭遇的打击,大多都是来自外界。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贺榆年是贺景同的爷爷,可他们真的就是百分百一方的吗?

这个问题,甚至在傅泽荀发疯之前,就已经在漫画里埋下了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