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有灵师，想要制造出同类，但那也就只是个体对个体的需求，群体并不需要这个。

至于群体为何仍然保持现状，那是因为他们还做不到，大面积把人类弄成，不会影响社会运转的异灵。

也就是，大面积制造S级异灵。

要观察，观察灵师是怎么被培养出来的，观察培养灵师的过程，能否复刻在培养异灵身上。

然后开始实验——

就像是傅泽荀做的事。

可当傅泽荀做的事情，一旦暴露出来以后，就会遭受无数灵师的追杀。

这又必然得让一切想法都慢下来。

——从教育着手是最方便的。

——你凭什么觉得，异灵，就只是人类死后的残影。为什么不是人类死后的，又一次重生？

这种观念，早就被灌输进曲舒的大脑里，今后，她也必然会从这个角度教育学生。

只这一点，系统都觉得程序的背后一凉。

贺景同则是继续低头看着手机，找到心理咨询师的通讯号，拨通。

后续所有的交流，全都如常，贺景同还在电话里询问对方，有没有必要见一面，近距离观察，对方却说：“没有必要。”

“自从学了心理，我总觉得每一个人都有精神问题，但唯独你，一直一直都很健康。你很正常，如果过分担心自己不正常，才会真的变得不正常。”

“是这样吗？”贺景同回复，转而又听到另一边说，“当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