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太感受到了他们的真诚,默声不吭,变得老实起来。

“回去睡觉吧,你这个小皮猴,”长老在仪式结束后,便推着阳太离开寺庙,看着他蹦蹦跳跳跑掉的背影,感慨道,“这孩子真的和悟很像,果然是亲兄弟。”

“只是像,但不一样,”大长老淡淡地说道,“更开朗乐观,也更正能量。”

“反正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做人不能太悲观,就该乐开怀!”长老嘟囔道,“再说了,我看悟因为那个谁谁谁的事情这两年心情都不太好,说不定有弟弟后,会有什么变化呢?要是能变的成熟一点就更好了!”

大长老呵呵:“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似的。”

长老摆摆手,假装没听出对方在说自己作为长老一点也不严肃威严,甚至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人就这样,要我改是不可能的!”

大长老以同样的话怼了回去:“所以,悟的性格就那样,要他改是不可能的。”

长老:……

你是故意用我的话来怼我的吧?过分!

长老故意从另一角度去说:“所以,你觉得悟这种肆意的性格不错?”

大长老有点头疼:“我没说这句话,是你自己理解的。”

长老意识到大长老要开启他的念叨大法,拉着护卫火速跑路,拒绝倾听这些内容。

大长老有些哭笑不得,侧头对围观的二长老感慨道:“我看悟和阳太就是遗传了老这脾性,坐不定,还闹腾。”

“他们两个没有直系关系,不能称之为遗传,”二长老说道,“你还不如说是我们五条家基因里就是闹腾。”

大长老拒绝承认自己基因里存在“闹腾”的因素,执意将其归结为长老的影响,就像是这么说就能把自家人宠孩子到有点溺爱水平的锅丢出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