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振抽气欲打,石小武快步逃走,带江月白去陶丰年旧屋。
“都内门弟子了,为什么还要来种地呢?”郭振满心不解。
回到村口旧屋,推开院门,院内还是从前的样子。
葡萄藤下石桌石凳,银杏古树发新叶,厨房墙上辣椒鲜红。
没有荒草,没有灰尘,好像一切都没变过。
只是旧地重游,触景生情,江月白心中仍是沉甸甸的疼。
“自从陶老过世,你离开之后,吕师姐每日都来打扫,她一直说你会回来,不能让你回来没有地方住。”
江月白鼻头泛酸,带石小武到院中坐下,叫他说说这几年的事情。
“其实也没多少大事,陶老过世之后,花溪谷因为没有灵耕师,大家担心以后受灾找不到人帮忙,就陆陆续续迁到别的谷。不过大部分受郑力的蛊惑去了紫云谷,跟着萧岸阔干活。”
“江师姐你是不知道,萧岸阔就是个黑心地主,所有人都必须按照他的要求耕种,每日劳作没有休息时间,种出来的东西除去上缴宗门的,他还得再收一半,剩下的才能到大家手里。”
“他手下养了一批狗腿子,但凡有不敬他的人,那帮狗腿子就会到人家家里去闹,大家都只是杂役,告到执法堂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萧岸阔还给其他灵耕师放了话,不准收留从他那逃走的人,否则就是跟他过不去。”
江月白揉揉额角,“不说他了,说说宋师姐是怎么回事。”
石小武对萧岸阔怨念很大,平复了下才道:“宋师傅就是萧岸阔打伤的,听说是那个林长老的姘头授意,因为宋师傅从前跟陶老关系很好才……”
“宋师傅原先吃过驻颜丹,这次伤了精气元神,驻颜失效变得苍老,这些年吕师姐真的特别辛苦,明明有机会到内门服侍,却一直待在这里照顾宋师傅。”
江月白点头,她刚才也感觉到吕莹心底有一股说不出的委屈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