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云看着白玉般的后背上染上了殷红血迹,看起来眼中的同时又带着几分**之感,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芒,轻声说:

“师兄,我带了上次手指被划伤的时候师姐给我的伤药,师姐说药效很好的,我第二天伤口就愈合了,就让我来给你上药吧。”

听见了沈舒云的话,谢清雪一时间情绪有些低落。

师姐对师弟这样关心,但是对自己的态度却是如此……

想到了这里,他哑声说道:“不用了师弟,师姐的药是给你的,还是你留着用吧。”

只是这句话刚说完,沈舒云也懒得再和谢清雪掰扯,直接用手压下他细瘦的肩胛骨,将他按在了床上。

药粉均匀地洒在了他后背的伤口上,一股奇异的痛感和淡淡的痒意在后背漫开,饶是谢清雪这样能忍的人都直接闷哼出声。

感受到手下绷直的身体,沈舒云手上的力道加大,按着人上完了药。

上完药之后,沈舒云就离开了,谢清雪趴伏在冰冷的石床上,慢慢地平缓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

也不知道到底是何药,撒在伤口上不止奇痛无比,更会让人感觉到从骨子里泛上来的瘙痒。

没过多久,药效发作,他极力将衣裳穿戴齐整后,再也忍不住一身的疲惫,在石床上昏睡了过去。

夜班三更时刻,诀云宗上上下下都安静了下来。

此时东厢房的李大虎却全然没能入睡,翻来覆去地让人难以安睡,与他同床之人狠狠将他锤了一顿之后他才慢慢老实下来。

李大虎等到大通铺上的人全都睡了之后才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起身,佝偻着身子笨重地走了出去。

门嘎吱一声被打开,支着耳朵的李大虎听见了房间里的人的呓语,手一抖,镇定下来之后才慢慢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