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楼跳下来跟飞一样的。

麟泽笑了笑,也学着人间那一套,谦让了一句:“过奖过奖。”

一个穿着粗布衣衫,手上还拿着一个糖葫芦的小男孩直接哒哒走上前来,有些好奇地拉着麟泽的衣裳,问道:“大哥哥你们是怎么飞下来的,可以告诉我吗?”

麟泽冷酷无情:“不能,你也不许学。”

他语气冷,而且还带着先前的那个面具,虽然制作粗糙,但是看起来还是让人觉得害怕,更别说是小孩子了。

见小孩要哭的样子,麟泽头疼,扯过自己的衣服就带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谢清雪跑了。

只剩下小男孩在后面愣愣站着,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始哇哇大哭。

逃过了一截的麟泽跑远了之后就放慢了脚步,身边的谢清雪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狼狈的样子,忍不住抿唇,露出了一个笑,颊边的酒窝浅浅,看起来漂亮又柔软。

麟泽见他这一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见我狼狈,你就开心了?”

“小没良心的。”

说着,麟泽捏了捏谢清雪的手心,这样的动作在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不知道有多少次了,谢清雪都已经习惯了,这一次甚至还主动捏了捏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

“没有,只是很少见你这一副样子,觉得……更加亲切了。”

谢清雪想了想,还是没有将那个“可爱”给说出口,不然麟泽又该和自己生气了。

麟泽哼了一声,两个人现在已经走到了河边。

这一处地方之所以是叫清河县,是因为有一条贯穿一整个地界的河——自然也是叫清河,河面宽阔,河水清澈,他们最近吃的鱼米全都是依靠这一条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