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地板下面埋了多少年的羊皮本子,终于发出了锁扣响动的声音。
果然。
科尔长舒了一了口气,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眉心。
帝都没有白铃兰。
白铃兰应该是奥斯坦丁堡的花卉。
科尔虽然不了解植物,但是他熟知地理,奥斯坦丁堡会有清风雨露的季节就是三月。
....
旧日故居。
‘娜塔莉又抢了我的玩具....
还和父亲抢先告状了,她一只都是满嘴谎言的谎话精....
总有一天会被地精拔掉舌头...
昨天和卡尔又通信了,我收到了他送的书签....
今年白铃兰开的真漂亮....卡尔还给我寄了德威的画像.....
真漂亮。
不愧是她养的‘好姑娘’,长得威猛又雄壮。
听说它已经是森林里最好的猎犬,跑的跟风一样快,像是射出的箭一样能捕获春季刚刚钻出洞窟野兔喉咙。
一定很帅。
可惜我已经看不到了。
真想念它!’
....
记录着少女隐秘的心事的日记本。
分离的思念。
少女青春期的心事总是带着犹豫与疼痛的气息。
科尔不了解那种细密密的心事,也不能理解姐妹之间忽高忽低,忽远忽近的关系。
但是当陈旧的羊皮卷一页页翻下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