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睑下面落下一片鸦青色。

‘疼吗？’

被掐到变形的脸颊说不出话。

暴躁野猫儿只能控制着微微战栗表情无声的询问。

因为异端女巫离得极近，茉莉那张精致如冰雪的面容，呼吸间骤然交融让保罗的脸颊不可抑制发烫。

他像是要溺死那片绚烂的深蓝里面。

暴躁的野猫儿终于在异端女巫的手背发现了一道浅浅的白色印记。

隐约可以看到是复原的伤口，看起来像是匕首之类的伤痕。

指尖轻触的时候。

能感觉到茉莉皮肤的细腻丝滑。

但是跟他自己的肌肤质感不一样，类似于人类与冰霜的铸造物。

完美。

但是脱离人性。

‘不疼。’

‘普通的刀刃杀不死我。’

‘你要知道为什么魔法师与女巫为什么同为操纵魔法的人。’

‘魔法师却拥有尊荣。’

‘女巫确是被在光明之外的异端份子。’

‘因为我们。’

‘严格来说，其实不是人类。’

在漆黑地牢里讨论这个问题。

就像是在肮脏阴森的牢房里，倾听什么诡异故事一样。

偏偏周围环境糟糕至极。

潮湿霉味混迹着微凉的空气充斥着肺腑。

保罗感觉脑子之前充斥的混沌之意都褪去了，只剩下被药物影响的脑仁有点钝钝的抽痛。

然后鼻腔里面充斥着被刺激性物体腐蚀灼烧感。

呼吸间有种淡淡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