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扯我衣服,我立马叫尖叫。”
“你看看。”
“你死不死!”
“马尔斯公爵可不喜欢逼人触碰他的私有物...你想体会被贵族病态的占有欲吗....”
保罗说这句话的时候。
几乎可以想到面前一脸错愕的女仆被砍断手的样子。
那邪肆暴戾的姿态,逼得惊慌之下抓住他胳膊的女仆,仿佛烫到一样迅速撒开手。
而暴躁的野猫儿几乎是傲然的翘起嘴角。
轻轻煽动唇瓣说了句‘废物’就直接滑了下去,漂亮裙摆高高扬起,顺着风声飞扬的漂亮金发。
整张脸蛋灿若骄阳。
“‘艾米丽’小姐在干什么?”
保罗顺着楼梯向下滑动,暴躁野猫儿懒洋洋伸出脚尖,偶尔踢到旁边摆件。
专捡贵的砸。
争取在最后离开之前,搞得城堡乌烟瘴气。
想到这里保罗又开始后悔了,他不应该把那瓶黑暗药剂藏在柜子里,他应该在晚餐时间里整瓶倒到汤锅里。
争取送走所有人。
即使马尔斯那个老变态不在。
但是有这座城堡里从犯的鲜血铺垫,踩着那些傲慢贵族的尸首,踏过那些蔑视诅咒他的仆从也足够令人愉悦。
保罗还记得文森特在监牢里撕扯他的头发的感觉。
照的肮脏漆黑的石壁上暖黄色光芒,居高临下仿佛审视蝼蚁一样轻蔑的视线,以及刚刚肆意踏入他房间的女仆长....
路易莎那张青筋直跳的额头,以及瑟缩在人群中,努力降低存在感瑟瑟发抖的仆从。
文森特的咆哮再次在耳边响起。
“‘艾米丽’小姐!哦!这真不是个‘淑女’的行径...”
粗鲁,暴戾,一点都不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