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我...偷情....”
文森特感觉的自己出现了幻听。
“不可能!”
“路易莎做事向来沉稳,她不可能诬陷你....”
‘偷人’两个字文森特说不出来。
同时面前针对的状态,也让他颇为感到头疼。
“我不知道路易莎做了什么事情让您感到不悦,不过‘艾米丽’随意诬陷女仆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花园里被差点被野兽袭击的事情。”
“让您很不开心。”
“但是临近夏季天气回温,蛇类本来就躁动,已经安排人去清除了。”
“如果路易莎某些行为会坏了您的心情。”
“我罚她。”
....
“你想怎么罚她?”
保罗的目标就是让人不开心。
在最后即将离开的时候,他要让所有人不开心。
“轻飘飘的罚她到城堡外面去看管那些驱蛇人?还是不痛不痒的抹掉她女仆长职位?”
“你想怎么罚?”
坐在一地狼藉上面。
暴躁野猫儿脚尖高高离开地面,保罗那张即使作恶也娇俏的面容,生机勃勃。
“我想怎么罚她?我想拔了她的舌头?”
用鲜血洗净怒火。
“不可能。”
几乎是少年声音响起来的瞬间,文森特毫不犹豫的拒绝。
只是严苛管家那轻蔑的声音,被一道从门外响起的粗粝声音遮掩过去的时候。
几乎透不过气的窒息黑暗重新盖住了这座血腥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