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张脸被打的高高肿起来,嘴角甚至有撕裂的迹象,拼命的挣扎着嘶吼着。
绝望中的惊叫声中,混迹着士兵铠甲震动的声音,像是即将被折断脖颈的鸟雀一样。
濒死者的哀嚎更能激起残暴者的兴奋感。
马尔斯垂头站立的时候,像是听着回荡在长厅里动人乐曲一样。
脱掉了一只手厚重盔甲,同时个摘掉了左臂上铠甲,老公爵整个人昂起头舒展开之后。
在绝望的哀鸣声中。
遥遥的朝着坐在扶手上的娇俏笼中鸟伸出手的时候。
仿佛魔鬼的利爪一样。
‘我.....’
‘自己下来....’
暴躁的野猫儿喉咙里挤不住一句话。
保罗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尖叫。
仅仅只是站在面前整个人都几乎背过去气。
保罗甚至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这张脸了。
这张虚浮的,衰老的,可怕的面容,身上还带着厚重的熏香都遮掩不住血腥味。
以及暴戾者的侵略气息。
仅仅只是站在面前,依旧能让他浑身动弹不得。
更不用说,马尔斯朝他伸出手。
然后那双残暴又阴鸷的眼睛,闪烁着阴暗光芒顶着他的时候。
保罗就像是被野兽獠牙贯穿脖颈的猫一样,疲软干瘪的倒在对方滴答着鲜血利爪之下。
...
当那只魔鬼的般粗粝的手拦住腰迹的时候。
就像是迅猛的毒蛇缠住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