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唇瓣一点血色都没有。
浅浅的粉色调,看起有种扭曲病态的孱弱感,美丽且易碎。
右手被涂满了黄色药膏包的像是粽子一样,两只脚背裹得像是裹的不能动弹。
“这里真漂亮!”
“安妮小姐!您好点了吗?”
趴在窗口的棕发少年安格斯,一双天真无邪的蔚蓝色眼眸直勾勾看着窗外。
共乘一辆马车。
车上的气氛十分尴尬。
有种说不出安静和扭曲,可能还隐隐带着翻涌的嫉妒、恐惧之类的情绪。
乖巧的棕发少年趴在的窗口的时候,略带稚气以及清澈愚蠢的脸颊压得有些变形,清晰的映照在的靠在身后软垫病态的金丝雀眼里。
像是镜子一样。
不掺杂任何私心的真诚,则是清晰的倒影出身后者的疯狂,天真愚蠢的对于自己面临的遭遇一无所知。
让身后外表美丽皮囊下早已腐烂的金丝雀相形惭愧。
干净的像是白纸,对于艾伦来说就像是无数钢针刺穿他的心一样,敏感而脆弱。
不想搭理他。
疯狂的金丝雀脸比以往更白了点,穿着厚厚的华丽衣裙,远远看上去就好像一尊没有生气的艺术品一样。
所以安格斯的天真,让艾伦直接闭口不谈。
因为习惯使然,疯狂的金丝雀甚至想伸手,去抓烂安格斯的脸。
但是,当他隐约抬起右手时,撕裂疼痛换回了他理智,擅动马尔斯的新宠物,他可能会被直接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