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契没了,房子也被收了,现在连最后剩的点‘瓦片’都被人捡走了。
“格瑞丝——”
双目泛红布莱尔怒斥一声。
穷途末路的男人顿时忘记了伪装,大声怒斥,手上拿着纯白风信子也被胡乱砸在旁边墙壁上。
砸的稀烂。
零星花瓣散落一地,就像是布莱尔可笑又拙劣的演技。
经不起推敲。
他胡乱扯破了本来就不合身的领口,扣子都崩掉了几个,立马调转的头往他的旅馆后门赶去。
等他离开之后,韦恩有些担忧凑上前来。
“埃尔莎太太您最近还是少出门,我看伊桑先生看起来不太理智的样子。”
“他可能会走极端。”
从小在贫民窟长大孩子。
见识过太多酒鬼,赌鬼,每次都是说要改,要改。
发誓跟狗吠一样。
廉价的可笑。
“我知道。”
“我会小心的。”
清晨的插曲,茉莉并不放在心上。
毕竟她不是独守巨额财产的软弱女士,她是盘踞在帝都隐藏魔法塔里的北国女巫。
伊桑要是真的踏入她领地里面。
那就是她的猎物,是变成试药的小白鼠,还是变成傀儡娃娃全看她的心情。
.......
不知道丑陋老男人的惨叫,能不能安抚女巫的愤怒。
茉莉已经想好了布莱尔僭越之后的一百种死法。
友好的拜别了韦恩了之后。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终于回到了她中古店的铺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