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丝穿着一身廉价的衣服站在这里,像是被招过来的妓一样。
她像是放松一样,皱着眉毛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拒绝了管家泡茶的好意。
“谢谢!”
“我不喝茶,说两句话就走。”
她还有工作要做。
晚上酒-馆里面做夜班之后,还要白天去护卫队的后厨帮忙。
格瑞丝再拼命赚钱,想要抵消在护卫队逗留的同伴治疗费。跟她一起出来的伙伴麦克,因为上次剥皮案的风波,死亡勒紧了咽喉。
受到了挺大的精神创伤疯了,他现在需要药剂师的治疗。
即使那些黑黢黢的药草,会让他整天浑浑噩噩的昏睡,那也好过于麦克行为不受控的跑出发疯。
他会大喊大叫,疯狂去撕扯路上的行人,而且无法控制自己大小便。
抓在手里随处乱丢。
令人嫌恶。
所以格瑞丝找了份酒-馆销售的活。
虽然遇到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家伙,但是这份工作赚的多。
呛人的劣质烟草,从肺腑吸进去,在从鼻腔里出来的苦涩感。
充满活力的乡下姑娘,顶着廉价到劣质的浓妆,眼底下面全是熬夜憔悴的青灰色。
长长吐了口香烟
“我知道剥皮案的死者是谁了!”
“是,常年泡在酒馆里的醉鬼,拉里。”
嘴巴里还嚼着刚刚买回来蜂蜜面包。
听到了这句话,尼尔森一口气吸岔了,面包上撒的霜糖粉呛到气管里去。
“咳咳咳咳咳——”
差点把他当场送走。
刚刚起床洗脸刷牙,领口上还残存着洗脸之后水渍,扣子都没有扣好。
尼尔森放下手里面包,哑着嗓子让管家给自己倒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