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人脊背汗毛直矗立。
站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捧着装着人鱼骨灰水晶瓶的银发少年。
就像是捧着的自己侍奉的‘神明’一样。
小心翼翼放在裙衫上衣的最里层,小心翼翼贴近心口最炽热的位置。
冰冷的瓶身接触肌肤的时候,激起阵阵鸡皮鸡皮疙瘩。
而怀抱着‘神明’。
眉目含春的‘少女’,放好东西之后。
就仔细扣好了领口的宝石纽扣,重新带上了蕾丝礼帽。
而站在阴影里冻得瑟瑟发抖的吟游诗人,在各种焦躁静谧的氛围里,等的彻底失去耐心。
“艹!”
劣质的烟草烧到指尖时候很疼。
更加让他气急败坏把叼在嘴上的烟头,重重丢在地上。
狠狠地用脚碾碎,踩的泥水飞溅。
“贱人!敢骗老子!”
那家伙一定是趁着这个机会跑了。
站在湿漉漉的阴影中冻得瑟瑟发抖的吟游诗人。
劣质的表演服。
残留在脖颈上斑驳的劣质香粉,勉强称得上英俊的面容浸在夜色里写满了慌乱。
鼻尖与额头隐秘的渗出了许多汗水。
怎么办?
那家伙可是大公爵圈养的金丝雀。
要是人跑了!
他和达芙妮两个,脑袋被砍掉了尸体都得挂在城门上。
格雷特从来没有如此愤恨过,焦躁恐惧与彷徨的几乎反复折磨着内心。
他咬牙切齿的想着那个, 黑夜之中站在面前披着斗篷的黑魔法师,以及游说在两人中间的侏儒卡尔。
那个丑陋, 矮小,贪得无厌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