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低估了夏笙的忠心。
即便是被打的遍体鳞伤,夏笙都时刻铭记少宗主让看住季无梵的叮嘱。
任由他身心摧残,非但不肯说出解蛊的办法,连求饶的软话都从未有过。
季无梵打完人后,突然一反常态,将鞭子扔在地上。
他扶住床沿缓缓坐下,盯着夏笙的脸,笑得格外瘆人。
“哈哈。你小子骨头是挺硬,但不知道,另外一个地方呢?”
说罢,突然撩起夏笙的衣服,用手按住……。(有和谐)
夏笙像是爬满了蛆虫,浑身战栗,又恶心又屈辱。
他奋力挣扎,只可惜,身体瘫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在季无梵的眼里,微微扭腰摆胯……(什么都没写,也被和谐了)。
手更加肆无忌惮。
夏笙眼尾通红,气得声音都打着颤:
“你,下流!”
季无梵无所谓,将手又落在了夏笙起伏的心口上。
他按着因为气恼而快速跳动的心,露出凶狠的神情:
“我真想把它挖出来,看看所谓的朝夕蛊是个什么东西!”
夏笙激他:“那就挖!愣着做什么?怕死么?”
季无梵虽恼怒,而不是个头脑发热的莽夫。
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试炼,尤其是已经从主子那里得到了解蛊的方法了。
“是哦,我好怕死的。不过,今晚后,就再也不怕了。哈哈。”
他大笑着,一下子掐住了夏笙的下巴,俯首将脸凑近,唇都快要贴上了。